“不必客气,我来蹭顿饭。”
季鸿恩叹口气:“还是你舒心,我家那两个小祖宗不对付,我来你这躲一躲清闲。”
“小孩子总会拌几句嘴,你把他们送来我这军训,保证管的服服帖帖的。”
爷爷提议。
“小丫头古灵精怪的,我都拿她没办法。”
季鸿恩可舍不得她来这吃苦。
“说不定小丫头以后就想开了,你当宝贝似的还会送她来这吃苦么?”
爷爷看破不说破,旋即掏出一副国际象棋:“试试这个西洋玩意。”
“你玩啥都没赢过我。”
季鸿恩陪他玩着。
不出意外,爷爷又输了:“哎呦,不好玩,你改头换面智力也回到巅峰了?”
“什么叫回到巅峰,我一直在巅峰。这还是家主提议的,他说年轻点人也精神。”
季鸿恩摸着自己三四十岁左右的脸。
我和老妈坐在一边嗑瓜子,我逐渐听不懂他们在聊什么。
“什么改头换面?他们在聊什么?”
“说来话长,像他们拥有季家原初血脉的人有停止生长的身体特性,从而达到长命,没有收到致命伤活个几百年不是问题。”
“我靠,老爸不就是?”
我只知道这种人一般异于常人,结果还有这种功能:“我怎么没遗传到,过分了吧?”
“中彩票一样低的概率,能出一个就不错了。况且,你觉得这是好事吗?”
老妈突然严肃起来。
“不是吗?”
不靠修仙靠遗传,我觉得还不错耶。
“当你活的太久,看到身边的人一个个老去,而你却无能为力。一次又一次的承受生离死别,这世间上没有可以让你留念的东西,你还会想着活下去吗?”
长命的代价,是无边无际的孤独。
我一时间回答不上这个犀利的问题,只好反问老妈:“那你怎么还选择和老爸在一起。”
“图他好看,丈夫的容貌,妻子的荣耀。”
老妈是一个随性的人。
“我想不了那么久远的事,我也不愿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