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点明。
“哎,”
饶束试图模糊重点,“又不是全天下的保姆都会做饭,你说是吧?”
“我说,不是。”
“……”
这家伙真的是!一点都不给人面子的!太讨厌了!而且,好像他自己也不会做饭吧!
两人并排走,从校门口走向对面街道的林荫道。
可还没等他们穿越街道,一个声音在人群中响起。
“饶束!饶束!”
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女生的声音。
饶束不敢回头,她拉起张修的手,也不管他嫌不嫌弃,拉着他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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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注射兴奋·剂了?”
张修反过来拽住她的手臂,让她停下。
他一拽,饶束就跑不动了,只能被迫与他速度一致地走着。
她低下头,拼命在心里祈盼两件事:一,后面那个人别再叫她了;二,张修刚刚没听到有人喊她名字。
但显然没用,张修的问话和后面那个人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方才有人叫你,是我听错了吗?”
“饶束!饶束你等一下!”
她感到头皮发麻。而张修转身去看了一眼。
“是在叫你。”
他说。
饶束“嗯”
了一声,停在原地,不动了。
为什么呢?为什么不好的东西总在她快乐的时候突然跑出来?
为什么命运总是在最后一秒抓住她?提着她的后领,回到悬崖,面对深不可见的过往。
它说:向下看,下去吧下去吧,那里才是你该待的地方。
“抱歉,我是不会下去的。”
饶束轻声呢喃,双眼有点空。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