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尖叫着往后退,然而王信安伸手捏住了他的下颌,狼一般的锋利眼神狠狠盯着何思:“变态、王八蛋、人渣,除了这些你还会骂些别的吗?小鬼,我对你的忍耐是有限的,你这张嘴只会骂人多可惜啊,干点别的不是更好吗?”
说完他俯下身发狠地咬着何思的嘴唇,何思拼命摇头也无济于事,口腔里瞬间充满了铁锈味的腥甜,而下一刻,巨大的冲击力缠卷着入侵,如旷野上的龙卷风,如战场上的断鳞残甲,冥昭瞢闇,腥风血雨。
何思痛得流出泪来,几乎要窒息。
“现在看来,你哭的样子比笑起来好看多了。”
一只手顺着何思衬衣的下摆撩上去,何思猛地哆嗦了一下,痛苦地扭曲着身子,王信安亲吻着,啃噬着,摩挲着,似乎觉得还不够,干脆手上加大力度,衬衣的扣子四处迸溅,露出了光滑白嫩的胸膛。
他的眼里流露着贪婪的目光,鼻尖,嘴唇,脖颈,锁骨,一路下去浸渍着丝丝银光,腰带被解开,浅蓝色的牛仔裤滑落,因为脚踝被领带绑着,即便王信安松开手,何思也只能被迫与他紧紧相贴。
枕头垫在何思腰下,头低脚高的体位倒转让何思手无缚鸡之力,宛如待宰的羔羊,可以任王信安随意拿捏。
他掐着何思的腰,指甲嵌进肉里,留下一道道血痕,王信安居高临下地看着吓得浑身发抖的何思:“早知道是这么漂亮的身体,我就不该忍那么久的。”
“王信安,你放开我,你混蛋……”
何思的嗓子带上了一丝哭腔。
“放开是不可能的,但你可以选择舒服或者痛苦。”
王信安眉眼带笑,他凑近何思,一只手轻轻抬起何思的下颌,看着他那双清澈的眸子。
“我的好孩子,你跟继父说实话,杜慈竹碰过你没有?”
何思的脸憋得涨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说——话。”
手上的力度加大,何思闷哼一声,带着最后的倔强:“你给我滚……”
王信安的眼里骤然涌起杀意,他冷笑着:“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如此也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啊!”
没有一丝安抚,直冲云霄的痛感瞬间蔓延过何思的四肢百骸,他疼得一阵痉挛,当即惨叫一声。
王信安语气愈加狠戾:“这才到哪啊,宝贝,你这么敏感,看样子真是第一次,没想到杜慈竹倒是个正人君子,你们在一起那么久他居然都没想过碰你,真是个名副其实的柳下惠,只可惜这便宜被我占了,你说如果被他知道会怎样呢?”
何思宛如随波逐流的浮萍,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他想要抓住床单,却怎么也抓不住。
悲愤、压抑、不甘纷纷袭来,他恨不得生吞活剥了王信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