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母还在跟司父念叨:“也不知道阿桉怎么样了,他等了晚晚这么多年,是我们对不住他。”
司父在一旁听着,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
他们很少干涉司晚晚的私事,当年俞桉要和女儿结婚,夫妻俩一时感激答应了,后来面对女儿才心虚气短。
不过他们看司晚晚没有解除婚约,又和俞桉同居了,以为婚事八成是定了。
谁知道女儿说变卦就变卦,让俞桉那个好孩子彻底心灰意冷离开了。
司父道:“他们自己的事,决定了不后悔就是了。”
话音才落,电话忽然响起,是司晚晚打来的。
司母接通时有点惊讶,“你怎么突然打电话回来了?”
司晚晚语气冷淡:“妈,俞桉是不是在老宅住着?您帮忙多照顾几天。”
司母提起这个就有气:“阿桉不在,就算在,他也跟你没关系了。”
想到司晚晚非要跟叶朔结婚,司母恨恨道:“听说你今天结婚,什么时候把叶朔带回家看看?”
阿桉都已经放下了,司晚晚又已经结婚,不管早晚,叶朔都是要进家门的,司母想先把人叫回来适应适应。
司晚晚却是以为司母在给俞桉抱不平,语气清淡。
“妈,您别生气,婚礼已经结束了,阿朔他就是玩一玩,三个月后我会跟阿朔正式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