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下飞行器时,鹤知舟的肩膀上就有了晕染开来的血迹。
鹤知舟在旁边轻声解释:“只是撞伤到了肩胛骨。”
他的飞行器转了好几个三百六十度,再怎么改装过的飞行器都不比机甲稳定,他被杂物砸伤了,这真的不算多大的伤,至少对鹤知舟来说是这样。
但鹤知舟不敢多解释了,他觉得自己再多解释一句,宋礼玉可能就要炸了。
宋礼玉反复深呼吸。
他笑得很温柔:“小舟哥哥,我走之前和你说什么来着?”
他去拿了医药箱,说话间动作没带停的,剪开鹤知舟的上衣就开始给他上药。
看见伤口,宋礼玉稍微冷静了一点。
确实不算很大的伤,只是锐物撞击,流血比较多,看上去有点吓人,比起鹤知舟背后交错的伤疤,简直可以算得上是小巫见大巫。
鹤知舟任着宋礼玉动作,回忆了一下道:“晚上要去你家吃饭。”
宋礼玉:“上一句。”
鹤知舟:“……要注意安全。”
宋礼玉嗤笑:“这不是记得?我还以为你把我的话全忘了呢,鹤上校。”
宋礼玉给鹤知舟缠上了最后一层绷带。
鹤知舟的身材很好,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鹤知舟衣服下流畅的腹肌和腰线,但宋礼玉无心欣赏。
他捏了捏鹤知舟的腺体,对上鹤知舟紧张又茫然的目光。
对方显然没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
在鹤知舟的观念中,早点去找落单的宋礼玉比他自己受的一点小伤更重要。
宋礼玉低笑。
他的终端摔了,于是在鹤知舟错愕的目光中拿下了对方的终端,对着鹤知舟的人脸识别瞳膜解锁,当着鹤知舟的面给谢沉宁打去了视频。
视频迅被接起,谢沉宁看到眼前的景象,迅明白过来怎么一回事,十分上道地道:“我这里直接给鹤知舟批假了,你要几天?”
“两周。”
宋礼玉说完,挂断了通讯。
这明显不是礼贤下士的长官和下属之间的交流,反而是宋礼玉才更像那个号施令的人,和他之前给鹤知舟的解释完全对不上。
不过也无所谓了,他本就准备摊牌身份了,只是早一点和晚一点的区别。
宋礼玉对上鹤知舟满是疑惑的目光,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小舟哥哥,我确实该多和你坦白些事,我不需要你受着伤还这么紧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