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重申一次,我没碰过她,要是不信,只管报公安,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柳寡妇被纪孝廉眼里的狠厉吓了一跳,骂人时,不敢再带上父母。
“你放屁,你没碰,我闺女自己一个人能怀上?”
纪孝廉冷笑:“那就要问你闺女了,孩子父亲到底是谁。”
蔡玲倏的抬头,满脸不可置信,又伤心欲绝。
“你是要逼死我吗?”
“好,好……”
悲痛下,扭头就要去投河。
纪孝廉冷笑着不为所动,看热闹的人惊呼。
柳寡妇忙抓住闺女,搂着哭嚎。
“傻丫头,你是要你娘的命啊,做错事的是那个畜生,你死了让娘怎么办?”
“没天理啊,这些知青欺人太甚。”
“前有池广兵,后有纪孝廉,领导同志快来看看啊,下乡搞建设的知青,他们哪里是搞建设,他们是专门来搞女人的。”
“可怜我们这些无权无势的可怜人,被人欺负了,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活不下去了,真的活不下去了。”
“孩子爹啊,你把我们娘俩都带下去吧,活着太艰难了。”
“民生大队的姑娘,以后可怎么活啊。”
柳寡妇母女俩哭得太情真意切,倒是没人认为她们说慌演戏。
池广兵,也就是当初欺骗易碧桃的知青,几乎成了民生大队的禁忌。
柳寡妇这么一吆喝,再出一次类似事件,唤醒了众人心底的记忆,有种新仇旧恨的愤怒。
知青被村民冷待,都知道是因为什么。
所以池广兵这个始作俑者,哪怕是新来的知青,都知道其人。
再看纪孝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