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皋听闻有这么一位神秘人有办法救自己女儿,亲自去接待那两人。
为的男子看上去三十不足,气度却不凡,唯一的不足之处是独臂;身后的少年大概十五有余,气宇轩昂,规规矩矩站立在后方。
尹皋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紧紧握住对方的手,问:“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在下白姓,游医一名。”
他气定神闲地答道。
尹皋没有多想,以先生相称,将他领去看病。
此时的尹望舒还是昏睡状态,经过一番观察,诊脉之后,男人对她的病似乎胸有成竹。
白先生唤了声“玉儿”
,身后的少年快步上前,从行囊里拿出一叠草药包,递给先生,他又将其转交给尹皋。
浓郁的草药味令他起疑:他怎么知道自己女儿得的什么病,而且还提前备好了药?
“一日一服,不可中断。”
他有些犹豫,面前的陌生男子实在太奇怪了,但还是接下了。
那人看出他的心思,说:“我这药虽是有用,但也只是权宜之策,若想让令嫒完全脱离病魔,光靠这些定然是不够的。”
尹皋一震,随后满眼坚定,毅然道:“还要如何,先生直说,哪怕刀山火海我也去得的。”
男人笑了笑,道:“尹宫主言重了,刀山火海您自是不需去的,不过,那苦寒之极,炎暑之地,亦或是僻远之所,令嫒就必定要去了。”
“这是什么意思?”
尹皋满是疑惑。
“若想活命,这是唯一之举。”
白先生顿时严肃起来,语气不容置疑。
“这是为何?”
尹皋问出了心中所想。
“杂气入体,造成气血亏空,少宫主的病不是一时所致,也自然不会即刻痊愈,想病不留根,只有送往外地两年,重新养气生息,方有生还之望。”
尹皋这时有些犹豫,自己女儿十三年来只出过盛云一回,若让她去往外地,且不论安危是否,这两年对尹望舒或是自己都是一种煎熬。
看出尹皋有所动摇,白先生不为所动,正声道:“不仅要送离盛云,还不能带上旧时人,以往用过的一切生活之资也不能带上,都要换新,这才是我所说的新气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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