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疏狂和明释“当当当”
拼累了,退开几步喘了口气道:“大师,你要不给我个准话,你还剩多少内力?”
明释:“一半。”
傅疏狂肩膀一塌:“哈?那不打了,我累了,我仅有的三分之一蓝说它不想努力了。”
傅疏狂半点不想挣扎宛若咸鱼的模样让张丰年很不理解,“你不是还有三分之一内力吗?你倒是再试试啊。”
傅疏狂都开始往边上走了,“不,这场比试在我的枪被抓住的时候已经结束了。”
他四十五度角仰着头,沧桑道:“胜负,往往就在一瞬间门。”
明释看着傅疏狂,摸了摸自己禅杖上敲出的小凹痕,轻笑了一声摇头。
怪不得王臣说这群人好玩,果然很有趣。
张丰年:“……”
一瞬间门你个头,不想打了就不想打了,找什么离谱借口。
卿一沉和何灵生也都以为能看两人拿出些新招式,结果€€€€啊就这么完啦?感觉好像看球赛,踢了小半天都是平局,最后两边一商量说咱别踢了直接点球吧。
这感觉相当难受。
而场边不明所以的观众可不知道前排高手们在想什么。
有人觉得傅疏狂好酷,“这就是江湖一流战力吗?对自己要求那么严格,果然我和高端玩家的区别是我是一条咸鱼?”
还有人说:“不,我觉得应该是傅疏狂已经推测到他要输了。高手都是有预判的呀。”
牧流风听了都忍不住嘴角直抽,心想:长长心吧朋友们,傅疏狂还不够偷懒嘛?
傅疏狂大咧咧地走到牧流风跟前一屁股坐下开始打坐,顾庭霄活动了一下手腕看向明释,明释表示他需要几分钟,顾庭霄点点头,垂手等他调息完成。
等待期间门,人群中忽然传来一阵骚动。
“快看,大雕。”
“我去,听人说早上有人是骑雕上山的,我还以为他们瞎吹呢。”
傅疏狂抬头,巨大的山雕拍打着翅膀落下,花粉从山雕背上探出一个头,看见傅疏狂等人忙招手道:“快快快,打群架,我来摇人。”
这边傅疏狂几人一听大家摇人抬脚就走,让人意外的是,明释和一群听雨楼的人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