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子哭笑不得,“老太太,您把少爷当成什么人了,袁同志在里面正在跟周同志练琴,还是练得那把老爷送的古琴!”
袁老太太啧啧两声,
“我就说不对劲,小袁头从来不让人碰那琴,就连我都不让碰,他竟然让她拉琴!
!”
袁老太太捂着胸口,转圈圈,“小袁头可算开窍了,等会你把人支出来,我问问那小丫头有没有对象。”
——
码头,
刘琛看着灰色工作服转身过来,愕然愣在了原地,并不是那张熟悉的脸。
不是他!
“对不起,我看错人了。”
那人轻嗤一声,背着鱼篓转身就走,到了胡同拐角的隐秘处,他将脸上的伪装撕了下来,
“他到底长得像谁?”
当然这些话,刘琛就不得而知了,因为他已经跟着渔船回了向阳村刘家,
屋内,刘招娣跟着一进屋就跪在了刘秀面前,
“妈,阿哥,从前招娣猪油蒙了心,只要阿哥跟妈不把我告到派出所去,我以后做牛做马伺候阿哥跟妈。”
那天刘琛走后,刘秀就将刘招娣骂了一顿,这丫头又是磕头又是赔罪。
最后还说是这辈子都留在家里当牛做马的伺候她。
刘秀心软了,跟儿子比起来,招娣更贴心,天天在跟前哄着她,就算是条狗也有感情。
钱不钱的再说,反正也没饿着她。
就当是给招娣的聘礼了。
“行了,我说一句公道话,这钱不管是我花了,还是你花了,总归咱们是一家人,不算白花。”
刘琛愕然,“妈,你知道是多少钱?”
刘秀对钱没有概念,“你甭告诉我多少钱,你赚钱又不费劲,活生生的招娣难道不比钱重要?”
她认死理,钱跟自己又没感情,狗儿子坐在办公室里面,做做算术题就能赚这么多钱,不给她们花,难道要给新娶回来的那个妖精花?
刘琛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明天晚上的火车回京市!
以后我会把钱汇给二舅,咱们还是一年见一次比较合适!”
听到这话,刘秀瞬间就怒了,“你今天要是敢走,你前脚离开,我后脚就去跳鱼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