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礼玉笑了一声:“我不会让他们死的,否则未免也太不公平,凭什么我的母亲吃尽苦头,在手术台上绝望地死去,而他们却可以无痛死刑?”
鹤知舟沉默了。
宋礼玉以为是自己话说的有点重了,刚想抬头撒娇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就对上了鹤知舟心疼的目光。
“你别难过。”
鹤知舟轻声道,“宝宝,都是他们的错,你没错。”
“以后有要我帮忙的地方就和我说,我可以帮你的。”
宋礼玉笑了,拉着鹤知舟就亲了上去。
只是唇瓣相贴的普通亲吻,他就是单纯地想亲鹤知舟。
其实没什么深意,一开始是为了向宋礼玉道歉,后来想着写都写了,干脆起草了全性别草案的一起审议。
也主要是这一块的法律本就欠缺,他作为议员的义务就是为选民的诉求声。
不过这种话当然不能往外说。
谢沉宁正色道:“联邦是人民的联邦,我希望每个人都能有自由选择爱人的权力。”
宋礼玉没忍住,抬头去亲鹤知舟,同时捏了捏鹤知舟被医用阻隔圈挡着的侧脖颈。
鹤知舟低头,被捏得瑟缩了一下,又顺从地把腺体送到宋礼玉的手下。
照理来说,被永久标记后的腺体会有一段时间很脆弱,多次反复标记会造成损伤,但当时宋礼玉和鹤知舟都在情绪上,谁都没顾及这一点。
宋礼玉的易感期结束的时候,鹤知舟的腺体只能用凄惨来形容。
好在没出什么大事,孙长明在检查后建议鹤知舟先带上阻隔圈休息几天,同时也是为了挡住鹤知舟身上根本藏不住的柑橘威士忌的气息。
至于为什么不用阻隔贴——
#哦,在做碍啊,那没事了#
#忙,忙点好啊#
茫然之间,有人在已经黑了的直播间出了疑问。
【话说,aa恋现在合法了吗?】
一个灰扑扑的刚注册的用户顶着“世界和平”
的id冒了出来。
【快了吧,全性别应该都快了,你们可以关注一下谢沉宁的提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