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宓实在是坐不住,她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来看向平阳后。
“父亲,常言道,惯子如杀子,哥哥如今犯下如此大错,若是今日不责罚,将来也会惹下大祸。”
沈枫眼眸通红,死死瞪着沈宓,怒道:“沈宓!你要害死我是不是?你这个妹妹怎么这么狠心啊!”
“果然是灾星,一回来便不让我安宁。”
沈宓不想理会他,她只看平阳候的态度。
每次林氏阻止父亲责罚自己两个哥哥,林氏都将她生母搬出来,就是为了让父亲心软。
她平静道:“父亲,我想母亲在天之灵,定不愿意看到自己的两个儿子,被娇纵得不成样子。”
“今日,哥哥敢骗母亲嫁妆去讨好青楼的女人,若是将来胆子更大,也会用整个平阳侯府去讨好别人。”
“如今,我们沈府虽有爵位,却也是大燕建立时封的功勋,可惜这么年过去,沈府却日渐衰退。”
“永昌侯府的世子张怀安,与兄长年龄一般大,如今也是前几的新科状元,至今在朝为官。”
“宁远侯府的世子,现也在军中立下战功,陛下很是看重。”
“我们平阳侯府,和永昌侯府,还有宁远侯府,是一起被封的爵位。”
“可是现如今,我们平阳侯府嫡出的两个公子,一个整日沉迷于花街柳巷,一个沉迷于赌博,试问,我们沈家将来该如何?”
“惯子如杀子,大哥和二哥的今日,便是在爹爹一次次的心软上变成这副模样。”
沈宓一番话,平阳候听得很明白?
他看向护着沈枫的林氏怒道:“起来,护着干什么!”
“是不是,要让沈枫将来把我们整个沈府都卖了才甘心?”
“侯爷,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妾身只是心疼枫儿。”
“那你就心疼错了,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