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闻不惯吗?”
“没有父亲,就是最近身体偶感风寒。”
商悲秋坐在书桌前正在研读着类似草药的书籍,专注地连头都没抬过一下。
“不是说没事不要来打扰我吗?”
“父亲,是我的婚事。”
“怎么,相爷是反悔了吗?”
商悲秋其实是期待着这一刻的,因为从前做下的无奈之事,他现在是真的不想再被云洪继续纠缠不清了。
可往往事与愿违,商时川说出了他最不想听到的答案,“今早相府定了我和九鸢的婚期,就在下个月二十,婚后住在相府。”
“简直欺人太甚!”
商悲秋愤怒地合上了手中的书。
“父亲,其实当年的事情并非都是你的过错,这其中我也有责任。”
“怎么能怪你,要不是他云洪相逼,最后一次任务连你都不肯放过,我们商家现在又何至于处处受他掣肘拿捏。”
“其实,住在相府也并非坏事,整日里在眼皮底下总比终日见不着人影不知道他憋什么坏的要好,父亲,你说呢?”
这句话倒是瞬间浇灭些商悲秋的怒火。
“既然这样,那日后你在相府可千万要小心行事。”
“知道了父亲,那我就先出去了,名单我会拟好之后再拿来给你过目的。”
“去忙吧。”
商悲秋无奈地挥了挥手。
和商时川的心情全然不同,商时序好像真的已经将云贞晼忘得一干二净了,出了门真的径直就朝林府的方向去了。
这说来也巧,商时序刚到门口,林幼疑正好准备带着丫鬟出门逛街。
“小姐,这不是商时序公子吗?”
林幼疑听到这个名字连眼睛都光了,瞬间提起了兴致。自从上次游湖之后,她本以为她和商时序之间再无可能了,所以近日一直茶不思饭不想的,这今日出门还是丫鬟好说歹说才肯的。
林幼疑整个人心花怒放地朝着商时序冲过去,“时序哥哥,你今日怎么有空来找啊?”
“你这是要出门吗?”
“哦,出门随便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