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喉咙里渗出娇媚的笑,抬手摸着他的腹肌:“当然是你,给劲儿,不然我怎么跟你结婚?”
我再也听不下去,“砰”
的一声推开门。
冲过去,狠狠甩了她一巴掌,红着眼一字一顿:“你还要脸吗?”
死一般的寂静。
她被打偏了头,僵在原地。
我再没看她一眼,转头跑了出去。
凛冽的寒风刀片似的割在身上、脸上,我却丝毫不觉得疼,只有喉咙里难以吐出的呜咽,逼得我几近窒息。
上辈子的遗憾太深,重来一次,本以为我们不会再错过。
哪知道,一切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跑回和平饭店,一把推开门。
套房里这些承载了我们一切回忆的东西,被我发了疯似的亲手砸碎。
一地狼藉里,我颓然坐地。
这时,身后传来沙哑疲惫的一句低问:“打也打了,砸也砸了,好受点了吗?我们聊聊。”
我转头看去,见女人靠在门边,疲惫地捏着眉心。
她踩着满地碎片走来。
我在她眼中看到了自己此时的狼狈,红着眼、像个疯子。
哪里还看得出,我是京市的小少爷?是生意场上自信优雅的裴先生?
推开她想要抱我的手,我第一次独处对她疏离:“我们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