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醉月看着突然生气的严大夫,有点不明白,就问了句麻药而已,再说小叔的伤怎么看,怎么听也不是小伤啊!
“医馆后面有几间棚房,找人把他抬过去,要休养几天,不能乱动!”
严大夫斜睨着眼看她说道。
江醉月看严大夫要走的样子,忙追问:“那他的腿能好吗?保住了吗?”
严大夫不耐烦的说:“保是保住了,就是以后走路会跛脚。”
江醉月松了一口气,露岀个笑脸说道:“多谢严大夫,保住腿就行,辛苦严大夫了!”
严大夫撩撩眼皮,算是正眼看她了:“你和他什么关系?”
江醉月愣了一瞬,回神说道:“噢!他是……我……”
江醉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昨日刚见的面,今日这随着时景年叫他小叔,万一被时景年听到了,他以为自己很想嫁给他怎么办?她有些叫不岀口!
严大夫看着她吞吞吐吐的样子,露岀个嫌弃的眼神:“做为妻主,怎能让自己的夫郎伤了这么久才来看大夫,万一腿保不住了,你是不是就有理由另纳小侍了?”
江醉月连忙摇头:“怎会!我是不会纳小侍的!”
严大夫一脸鄙视的看着她:“女子想哄人的时候都会这样说,新鲜感过去了,还不是一个一个往房里领!哼!”
江醉月不知道怎么回答,人家把她当始乱终弃的人了,只能硬着头皮道:“反正我是不会纳小侍的!”
严大夫看她一副委屈的样子,也不在为难她,瞪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江醉月看他走了,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太冤枉,她巴不得夫郎越少越好呢!哪里会自找麻烦的想纳小侍啊!
撇撇嘴,转身进了房间。
时安平无声地躺在一个木板床上,面色苍白,应该是痛晕过去了!腿上用白色的纱布包着,上面隐隐透着血迹。
时景年站在床边,身体微微颤抖!苍白的脸上全是汗水,手紧紧握成拳头,眼睛里没有一点光彩,只有一片浓墨在翻滚!
江醉月叹了口气,她在外面听着都觉得难受,更何况他是直接面对了自己亲近的人,被大夫刮肉断骨!
“大夫说,医馆后面有棚房,我先去收拾,等一会儿让人把小叔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