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爷拿起一颗果子朝太子丢去:“傻小子,怎么能当面问呢,他们俩都脸皮薄。”
皇上也赞同地点点头:“那自然是不能。”
“皇兄,说起这个,我突然想起来个事情,皇兄去年寿辰,还记得太子送了什么礼吗?”
皇上自信道:“那肯定记得,太子不是像模像样地舞了一套枪法吗?”
老王爷又嘿嘿一笑:“寒儿教的,境安给出的主意。当时境安搬了张凳子,在边上陪了好几天,陪的是谁那就不得而知了。”
皇帝一拍大腿:“我猜就是!”
太子在一旁心虚地笑了:“可惜孩儿实在愚钝,学得不好。”
趁皇上不注意,太子和老王爷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神都意味深长。
老王爷并不是无所顾忌地跟皇上说起这一切,他反而是故意的。他要让皇上明白,江王府从来就不是天下的敌对。
容境安是太子的老师,容老太傅是皇上的老师,江王府和容府联姻,已经彻彻底底站在了太子的阵营。
毕竟皇上比谁都明白,用江王府制衡李太尉,那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江王府拨开云雾,终于在皇上面前堂堂正正站稳了脚跟。
维莎公主得了赏赐,手就一直抱着钟文清的胳膊没有松开过。李太尉本想给江棋阔争取的,奈何江棋阔在赛场上竟然很大度地展现了君子有成人之美,竟让钟文清一举夺魁。
不过好歹钟文清也是自己人,到底没有让公主嫁进东宫或者江王府,李太尉还算满意。
所以他第一时间叫来钟文清,很大度地给他送了座住宅,还是京中最好的地段。
江棋阔:“……还是舅舅想得周到。”
容府就容知棠一个人来参加秋猎,老太傅年纪大了,不想折腾,容世平在家陪胜文,也难得没有出来凑热闹。
相比江王府就热闹了许多,老王爷,将军,临解,白璟都来了,白璟难得出来,一直跟着他师父和临解师叔一起玩。
虽然他师父可能不太想让他跟着。
晚上老王爷非常有眼力劲地拉走了白璟,让白璟跟自己住一个营帐,给临解和夜白留出了私人空间。
容知棠自然是跟将军住一起,条件有限,爱干净的文臣睡觉之前非要洗漱,将军只能出去给他打水。
下人们看见将军亲自打水,连忙上去抢,想要帮忙,但是被江胜寒拦下了:“不要紧,你们忙去吧,我这儿不用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