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猜,话都传到飞天了,”
云亭说,“即便我不刻意关注,还是多少听了些。”
成誉:“传什么?”
云亭盯着alpha宽大的背影,嗓音轻轻的,“你完全不在飞天露面,也再没去过训练室,还说不是你不愿意参加胜舞杯,而是高层不让你参加,给文扬让路。”
成誉挑眉:“这确定是传的谣言?”
分明全是事实。
云亭也笑了笑,“许乔应该一直不信的吧,你们有约定,他坚信你一定会参加,直到名单出炉真的没有你。”
清粥小菜上桌,还有一盘白灼虾,成誉剥得虾全堆在云亭面前的盘子里。
“你有没有想过飞天为什么要故意传播这样的言论?”
云亭慢条斯理吃着虾,再喂给成誉。
“灯下黑。”
成誉轻咬一下云亭的手指,笑容掺杂着冷意,“不会有人觉得这些是飞天自己传出来的,只会觉得是我认为不公,说出这些内幕讨一个公道。”
云亭抽回手,分析道:“其他舞团默认你是因为这件事要退团,还散播对舞团不好的言论,即便你有能力,恐怕没有哪个舞团会愿意招一个不念旧情、为这点小事撕破脸的人。你去不了其他舞团,最后还是只能留在飞天。”
“飞天这招是挺缺德的,”
成誉轻嗤,“只不过,机关算尽,怕是要棋差一招了。”
云亭微微挑眉:“怎么说?”
“他们玩儿这一手是觉得我只有一条路可走,”
成誉黑眸沉沉,意味深长道,“可我的退路从来不是舞团。”
云亭瞧着成誉,再次把手里的虾肉喂给他,“我也想看看成小少爷的新路到底是什么。”
成誉这次含着云亭的指尖不放,在齿间磨了一下才说:“你很快就知道了。”
?
◇|志同道合
胜舞杯从初赛到决赛就是十天时间,所以参赛选手来说是度日如年,但对于不参加的人来说十天时间一晃而过。
虽说这次是商业比赛含金量不高,但国内拿过世界青少年冠军的人齐集一堂,给这场比赛带来不同的意义。
这次比赛是近一年来文扬首次参加,成誉知道应该看看的,可实在没有时间只能后面看回放。
它没去飞天时间却比在舞团的时候还紧迫,回去的时候越来越晚,有时候甚至住在练习室,让云亭一个人在家独守空床。
一次两次还好,偶尔三四晚也可以解释,但当成誉连续一个星期没有回来睡的时候,云亭实在忍不住了。
练功房里门窗紧闭,封闭的空间里充斥着舒缓的音乐,高挑柔韧的身体踩着节拍起舞,曲子一首接着一首,音乐不停舞蹈不停,湿透的练功服贴着身体,浸泡在汗液中的衣服变成更黏稠的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