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誉知道这是实话,这次成功有偶然和运气成分,他手里没有太多筹码,一个滕灵大赛二十四强和舞团想挽留他的态度,便足够。
“我可以不退团。”
成誉说。
彭经理面色一喜,没来得及开口,成誉又继续说:“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你说。”
“我这次能获奖,全靠云亭对我的训练和编舞。”
成誉说,“我和他私下签合同的,我聘请他当我的编舞老师,这三个月我是有给他编舞的钱和房租的。如果我继续留在这里,云亭也得进来,而且继续当我的编舞老师。”
说到这他顿了一下,强调道:“只做我的编舞老师。”
彭经理听完后没有及时表态,沉默思考着。
成誉没有再多说什么,这种时候他说得越多,反而给云亭掉价。
办公室安静下来,只有一旁煮茶沸腾的水声。
大约半分钟,彭经理说:“云老师的编舞我们都看过,这次的舞蹈确实还不错。可他……”
“彭经理,我知道舞团有很多顾虑,”
成誉说,“云老师是有一些不确定性,至今未说明消失五年的原因,重新回来却转为幕后,或许你们觉得这些是他不坦诚、无法合作的原因。但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他这个人。”
彭经理看成誉的眼神沉思微妙。
成誉对上彭经理探究的视线,“他能为我带来成功,这就够了。”
彭经理说:“一次的成功并不算成功。”
成誉说:“之前我一次都没有过。”
他的态度很明显,在退团这件事有所让步,因此在云亭的事上寸步不让。
逼人一退再退是有些过分,彭经理说:“那这样,我答应你让云亭继续做你的编舞老师,保持你们私下的合约,飞天不插足也不影响。”
云亭仍是成誉的编舞老师,与朗华无关。
成誉眉头紧蹙。
“小成,你要知道,”
彭经理抢先开口,“如果我们能让云老师进来,之前就会进来了。他在巅峰时期消失,在一个舞者巅峰时期转为幕后又对消失的原因闭口不谈,其实大家早对此有猜测,我不信你心里没有一个朦胧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