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方子不对。”
“应该还有治耳聋方子。”
“上焦实火用黄连上清丸,肾精亏虚用左慈耳聋丸,肝经火热上扰用龙胆泻肝汤,血虚用四物汤。”
“都不对,师父气血充盈不是四症,可用针灸之法,针刺耳门、听宫、听会、风池、大椎、肾俞、三阴交、太溪。”
“也不对,我怎么找不到方子。”
“找不到啊!”
这时,小五子突然感觉一只大手按在头顶。
抬头望去,目光穿过昏黄灯光,看到一张温暖面孔,那是师父的脸,他微笑着,眼中充满了关切和爱。
李红兵坐在小五子身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师父没事,过段时间就好了!”
看着师父眼睛,感受着他温暖触碰,心中不安渐渐消散,委屈说道。
“师父,我是不是很没用,连个方子都找不到!”
李红兵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神色,轻轻地拍了拍小五子肩膀,“师父这不是病,是因果,是惩罚,药不可治。”
因果、惩罚!
这些对小五子来说太过遥远,远不是他现在这个年纪能触碰的。
但药不可治这四个词小五子懂。
记得师父给自己讲课时,说过一段扁鹊见蔡桓公时的一句话。
疾在腠理,汤熨之所及也;在肌肤,针石之所及也;在肠胃,火齐之所及也;在骨髓,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今在骨髓,无药可治,臣是以无请也。
无药可治就是说不可救药病入膏肓。
眼泪哗一下涌出来,猛的扑进李红兵怀里。
“师父,我不让你走。”
周围人听到小五子哭喊,心里格登一下。
刚不是说就是耳聋,怎么严重到要走了!!
顿时,场面那叫一个混乱。
孙莲倩直接哭晕在方万达怀里,三泡蹲在地上不断拍打脑袋。
有道是丈夫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红旗几个后生哭的稀里哗啦,一边哭一边骂天骂地。
而欧阳华呆呆站在原地,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
红兵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