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口而出的汉语,抢劫犯反而停了。
一个很瘦很高的白人,忽然掏出匕首,对着舒苒凶狠地喊,“money,money。”
简短的单词,舒苒听明白了,要钱。
她余光扫过周围,不远处只有一个女人正在焦急报警。
白人向她逼近,她缓缓举高手,向后退,见面前男人凶神恶煞地要钱,舒苒点头,指了指男人手里的包。
趁男人低头看包的一瞬间,她跨步冲上去,猛踢男人下盘,男人瞧着个高实则身体虚,被舒苒踢倒在地。
她想去夺过对方手里的匕首,却被那人刺中小臂。
冬日天冷,刀划穿厚衣服,血滴滴渗出来。
见了红,白人男子心一狠,继续向舒苒刺来,舒苒没顾及伤口,避开匕首,两人打斗中,警笛声传来,那人恶狠狠看了舒苒一眼,拔腿就跑。
在警察的抓捕下,男人很快被摁倒在地。
一番交谈下,舒苒不太明白警察说了什么,手机翻译也不是万能的。
她一脸茫然。
舒苒运气好,遇到的不是歧视华人的警察。
队里有位年轻警察十分热情,坚持要送她去医院包扎。
从医院出来后,他竟然直接约她出去喝酒。
舒苒直接将缠满绷带的右臂递到他眼前,“sorry。”
这个词是她用得最熟练的词。
警察便说可以交换联系方式,改天再约。
舒苒看的出来,他对她极感兴趣。
可她心底不舒服了。
在她眼里,男人追求女人没错,
但一点不关心别人受伤,就只顾自己的那点念头,目的太明显,招她反感。
她是个传统的矫情女人,男人想要追求女人,总得先拿出追求态度。
当然秦严例外,因为她对他有所求。
拒绝了奔放的年轻警察,舒苒单手开车返回别墅。
她独立惯了,没有意识到其实她可以打电话给秦严,叫他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