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棉抬手向后,拿起桌上的茶杯对着男人的脑袋砸下。
“哐当”
茶杯碎了一地。
一丝血顺着鬓角流下,男人惊恐地瞪大眼睛,下意识地想摸摸脑袋,没成想压根动弹不得。
边上的教员连屁都不敢放,向后缩了缩,碰到了椅子,却不敢坐。
“放,放蛇。”
男人垂下头,缩起身子,声音细如蚊。
泽棉抬脚将男人踹倒,一只脚重重地踩在他的脸上,半张脸,压在茶杯碎片上。
男人惨叫出声,南也一脚踹向他的腹部。
男人缩起腿来,闷哼出声。
一脚下去彻底激起南也奢血的暴戾,惺惺忪忪打着哈欠,他眸底的血色瞬间高涨。
刚落下的脚再次抬起。
一下。。。两下。。。。
被连踹的男人疼得牙齿打颤,身体抖。
“那个,我。。。”
教员出声打断,连忙放下纸袋摆手,“我,我不要赞助了,我能不能。。”
“不能!”
泽棉收回脚,跺了两下,脚底板在地面蹭了蹭。
闻言,教员的腿险些站不住了。
。。。。。。。。。。。
南也一个眼神示意,手下立即上前扶起地上颤抖的男人。
男人脸色苍白,脸上头上的冷汗和血液融合在一起,顺着额角滴答落下。
“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
声音沙哑,颤,恳求。
泽棉懒得废话,抬起脚走到男人身边。
只听“咔嚓”
两声。
地下室响起惨叫,男人再次昏死过去。
“豁!”
南也冷嗤出声,懒散地摆了摆手。
手下快上前,左右架着人下去。
泽棉悠然转身,接过南也递过来的酒精,两手对喷。
教员咽下口水,喉咙处仿佛有双手将他勒紧,后背衣服浸湿。
“你,你们要怎么,怎么对我?”
他能要个不太疼的吗?
“您多虑了,”
泽棉抽纸擦干手上的酒精,坐上椅子,斜靠在椅背,“既然收下答谢礼,那就是自己人。”
声音清清淡淡,听不出任何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