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谌姚垂落的头来回地擦过他的小臂,就好像羽毛拂过心间,令人痒。
泽棉难以集中,他丢下手里的菜刀,转身对着她。谌姚一歪头,正撞见他大敞的领口。
“好看吗?”
“好看!”
谌姚脱口而出,话落,脸上顿时一阵到燥热。
他听了她的话心跳漏了一拍,而后如擂鼓般快跳动。
“你慢慢做。”
她逃似的走开,回了自己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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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姚慢条斯理地翻着书,心里泛起酸涩,这种异样的感觉让她难堪,她不知如何自处,更加想像一只龟一样缩进自己的壳里,甚至莫名地想哭,以至于吃饭的时候,只是简单地吃了两口。
“怎么了?”
泽棉察觉她心事重重,柔声问道。
“没什么,”
她不想说话,但也不想让他多想,“可能吓着了。”
他不说话,凝着她低头吃面的侧脸,双眸微微沉下:“家里有消毒水吗?”
谌姚微愣,起身去拿。
“剩下一点,不知道够不够。”
她递给泽棉,坐下继续扒着面。
“转过来。”
他搬过凳子,面对谌姚而坐。
泽棉长腿弯曲坐在小小的凳子上,裤缝绷直显出他挺拔修长的身材,黑色衬衫更是增添了男人独有的韵味,胳膊肌肉的线条完美的展现出来。
他琉璃似的眸底如一汪清水,棱角分明的脸上氤氲着岁月静好。
谌姚暗自轻叹,乖乖地转过身去。
“抬头。”
泽棉执起棉棒,沾取消毒水,轻轻擦拭她白皙的脖颈。
谌姚昂着脖子望向房梁,梁上一只蜘蛛正在结着网。
“好了吗?”
她的脖子有点酸。
泽棉目光深邃地盯着她白皙修长的脖颈,喉结不由自主地动了动:“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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