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
“做娘的总是自私的,只想着自己的孩儿好。我家阿莹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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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杳,有救命之恩……嫁了人,镇上的那些公子哥儿应当也会收敛些,不惦记你,”
罗胥君捂住心口,隐隐痛,“你成了家,阿娘或许也能放心几分。”
……
总是要嫁人的。
村长夫人的话浮现在耳边,总是要嫁人的,嫁谁不是嫁。
可大户人家,姜馥莹是打心底里厌恶。
昨日衣裙之上的水渍早已消失无踪,只留下后腰上那隐秘的触感,此番想起,自那处又送来些滚烫的热意。
她微微转过头,常渊早已回了屋子,没了声响。好似他真的只是随手相助,不会将此事放在心上。
她随手洒下的花种早已围着院墙开出了点点小花,野花不及精心照料的金贵,但生命力顽强,风吹不坏雨淋不倒。花儿的尽头便是常渊所住的小屋,原先是堆放杂物柴火的柴房,如今被她腾了个位置,让常渊住着。
窗子紧闭,透不进半点光——常渊眼盲了,也用不上烛火,他又安静,几乎不出什么声音。大多数时候,都安静到姜馥莹几乎要忘记自己还救了个人回家。
常渊。
姜馥莹心下微动。
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的主意。
为了生活,她委曲求全多回,所以极少在心里委屈自己,可想到要同常渊在一处……
难得没有强烈的厌恶在其中。
或许是常渊给她的感觉就与旁人不同,哪怕昨日话语间他那隐隐而存的姿态让她有些许不虞,都不过是极少地,让她也窥见了他看似无害外表下,也带着些凉薄的底色。……
或许是常渊给她的感觉就与旁人不同,哪怕昨日话语间他那隐隐而存的姿态让她有些许不虞,都不过是极少地,让她也窥见了他看似无害外表下,也带着些凉薄的底色。
可他还是出手相助,在今日帮她解决了大麻烦,甚至还让人同她赔罪。
日头高了起来,洒落进屋中,照着她的影子也有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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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杳院中摆上小桌,盛上香喷喷的肉汤与两个小菜,三人一道在院中用了饭。
罗胥君先回了屋,余下两人在院中收拾碗筷桌椅。姜馥莹心中有事,正思量着常渊,又看他架势还准备帮她,心中一急,语气便冲了些:“不必你来!”
“……姜娘子?”
常渊“看”
向她,方向也并未完全对,微微侧过脸,露出了流畅的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