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那就每次都要扎针。”
“那还是算了吧。”
一想到每次都要扎针,叶叔又晕血,万一扎晕了就糗大了。
妹妹走了后,我放下书,轻轻抚摸着叶叔的手指,叶叔的手指修长,一点都不像我的手。他的手像弹钢琴的,我的手像抗水泥的。
我就这样静静的靠着叶叔,轻轻的抚摸着叶叔的手指,一直到第一瓶盐水挂完,我才扶着叶叔的头,让他靠正,拔出尖嘴塞塞入第二瓶,然后又坐下揽过叶叔轻轻的靠在我的肩膀上,浅浅的在他额头亲了一下,又继续去抚摸他的钢琴手。
“再摸,铁杵都要磨成绣花针了。”
叶叔悠悠的说道。
“叶叔,你醒了啊?”
“我早就醒了。”
“什么时候醒的?”
我急急的问道。
“嗯,妹妹,这个留置针可以不用吗?”
叶叔眯着眼睛鹦鹉学舌道。
“叶叔,你……”
我大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怎么啦?”
“没怎么,没怎么。”
我急忙说道。
“白雪公主轻轻的吻了一下青蛙,没想到青蛙竟然变成了一个英俊的王子。”
叶叔慢条斯理的说道,“白马王子哦。”
“白马王子才不会装睡呢。”
我没好气的说道。
叶叔又悠悠的说道,“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但是,吻可以。”
我朝门外看了看,没人,快的在叶叔额头上又亲了一下,“好了,你可以变白马王子了。”
“负负得正,你这一亲,白马王子又要变成青蛙,青蛙旁边是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