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该我问你呀,干嘛要自己洗”
“这种事,还能,还能让旁人代劳吗。”
“好吧,你接着洗。”
“你在这看着,我怎么洗啊。”
“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怎就不能看呢”
邬宁饶有兴致的靠在墙上“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看人家洗衣裳。”
慕迟抿唇,又把亵裤放回木盆里,只是这次完全背对邬宁,将木盆挡的严严实实。
邬宁对那条亵裤没有任何兴趣。
慕迟寝衣很干净,却无法掩饰布料的陈旧,应该穿了有一两年,这一两年他个子没少长,袖口和裤管都有些短了。邬宁盯着他纤细白皙的脚踝,深觉老天爷对他格外偏爱。
“你离家前,爹娘没有给你备一身新寝衣吗”
“有啊,我就是习惯了穿这套,睡得舒服。”
慕迟转过身,把衣角递到她手上“你摸摸,是不是很软,很舒服。”
“棉布的,不嫌热呀”
邬宁顺势把手伸进去摸了两下。
慕迟傻眼,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猛地往后退了两步,险些将木盆撞翻,又慌里慌张的去扶住木盆。
邬宁摩挲两下指尖,笑着说道“不愧是绥州总兵的公子,秀外慧中呀。”
慕迟磕磕绊绊“你,你能不能,客气点,再说,别欺负我没读过多少书,秀外慧中是这么用的吗。”
“客气外邪侵体才叫客气,要我对你客气点吗”
慕迟肉眼可见的有成长了,邬宁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他也没有像之前那般从里到外都红透,只是走过来,将邬宁推搡出里间“我要晾,晾衣裳,你先出去。”
邬宁仿佛很乖顺,却在门帘落下的瞬间握住了慕迟的手腕“待会再晾吧,小迟。”
她软绵绵地说,简直是在撒娇。
慕迟两条腿一下子就失去了主张,分明脑子里想着那条泡在水中的亵裤,可双腿却不受控制的跟随邬宁。
邬宁按着他宽且平直的肩膀,将他压在床榻上,笑着欺骗他“小迟,你知道吗,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其实,也不算欺骗。
小迟的确是这具身体所接纳的第一个男人。
邬宁以为,慕迟会好奇,会询问她为什么没有和燕柏同房。
可慕迟像是完全没听懂她的意思,手撑着床,微微仰着头,用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别紧张。”
邬宁摸了摸他束起的湿“你只要照我说的做就好。”
“”
“把手伸出来。”
慕迟果然照做,像一只温驯的小狗。
邬宁攥紧他的手,眉眼俱笑“真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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