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上次醫院的那個,孟景同去看的那個……」
雖然黎嬌嬌昨天嘴上沒多問,但心裡還有點兒惦記上了。
「啊,那招財貓啊?」
「你嘴上可留點德吧,人家得了尿毒症,那是水腫腫的。」
胡朋還在那沒心沒肺的樂:「好好好,下次一定,所以她到底誰啊,還真是孟景同妹妹啊?」
「對啊,說是中晚期了,你幫我去打聽打聽現在情況到底怎麼樣,尿毒症好像是不是除了換腎沒別的辦法的?」
「哎哎哎,您先打住。」那頭胡朋還以為黎嬌嬌是要讓他去探一探那女孩和孟景同到底是不是兄妹關係呢,結果越聽越不對頭,「你還打算出錢給他妹妹換腎啊?不是,嬌嬌啊,你這是養小白臉啊還是精準扶貧啊?」
「這兩者有什麼區別嗎?」
黎嬌嬌在沙發上換了個姿勢,回答得理直氣壯的,讓胡朋語塞了半天。
「你說的……好像還挺有道理。」他繞了一會兒沒繞過來,只得乾巴巴地撓了撓頭:「那行吧,這事兒交給我了,這兩天給你答覆。」
「得嘞,謝謝胡哥!」
目的達到的黎嬌嬌心滿意足地在沙發上翻了個身,胡朋做事一向效率很高,黎嬌嬌沒過兩天就接到了他打來的電話:「大小姐,現在方便讓我匯報成果嗎?」
黎嬌嬌正好下課往公寓那邊走,接了胡朋的電話立刻笑著連聲應方便。
「確實是中晚期,我也去問了一下我認識的叔伯,除了換腎沒辦法,這玩意兒不可逆。」
「然後還有啊,我本著人道主義精神,除了她的病情之外還打聽了一下孟景同家裡的事兒。」
孟景同家裡的事?
「沒問出什麼大事,好歹我伯父也在這醫院住院呢,我也不敢多待,隨便問了兩句就走了。」
因為孟景同確實長得出挑,其實住院部那群小護士都或多或少的對孟景華的事情旁敲側擊打聽過,這東問一句西問一句,私底下還聊著互通消息,胡朋去了一趟,那是一問一個準。
「就說是這個孟景同他爸在孟景同初中的時候得了腎衰,又做不起透析,沒兩年就走了,所以這寡母的無依無靠,現在估計全靠你給孟景同的錢吊著吧。」
胡朋那語氣完全是在講別人的事兒,就當個熱鬧一樣轉述給黎嬌嬌聽,但這頭的黎嬌嬌卻是越聽越唏噓。
父親就是腎衰,妹妹又是尿毒症,還都是腎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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