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形容,”
余烬笑了笑说,“在桐县怎么样,过得还好么,我们不联系你你就不主动联系我们是吧?”
“勉勉强强,”
江旋说,“你们聊,我挂了。”
“嘛呢阿旋,今天这视频是说事儿的,”
棠萡说,“国庆回鞍城吗?我要回国一趟,到时候咱大院几个兄弟聚一聚啊。”
“不知道。”
江旋想到老爸,在这一刻他也算是明白为什么老爸非得把他接到桐县来,因为桐县有花雅。
“情绪不对啊阿旋,”
韩横说,“咋了少爷,你好丧啊,谁用椰子把你砸在脸上砸这么狠呐?”
江旋紧拧着眉,有种堵在喉咙里的酸楚想说出口却又说不出口的无力感。
“不会真是弟妹吧?”
侯翰铭惊呼,“狗操的玩意儿暑假我来你还单身呢,这么快就谈上了?”
“哎,我觉得也是,”
余烬说,“不然他还能容忍谁打他脸,我们都没打过。”
弟妹。
江旋自嘲地笑了声。
他想告诉他兄弟,是被老爸的小情儿,他的小妈给打了,但没法说。
“狗东西,谈恋爱也不说,闷葫芦吗你是,”
韩横说,“国庆回大院,把她带回来我们看看。”
“再说,”
江旋叹了口气,“我这会儿真没心情说话,国庆如果能回来,我提前消息。”
“江旋呢?”
于佳阔瞅着花雅空荡的身后,“他咋没跟你一起回来——小椰你咋了?”
“你俩吵架了?”
党郝在洗漱台探出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