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
她哪有那么怂?
她只是少吃了一点。
“买吧。反正他什么东西也用不上,买了算你心意。”
萧珠说。
徐白买了一条灰色围巾,又加上了一双毛线手套。
她们俩晚饭前赶回来。
萧令烜半下午才起床,等着吃晚饭。
徐白把礼物送上:“四爷,送您的年礼。小小心意,您别嫌寒酸。”
萧令烜用手指随意拨了拨。
“买的?”
“是。”
“的确寒酸。”
他说,“既然要送心意,怎么不自已织?”
“我不太会。”
萧令烜不说话。
徐白还以为他会叫她拿回去,他非常勉强:“给我吧。”
东西算是收下了。
吃了晚饭,徐白回家,萧珠在楼下玩踢毽子。
萧令烜要出门,穿着一件黑色羊绒风氅,脖子上围着徐白买的灰色围巾。
“……你不是嫌弃寒酸?”
萧珠问他。
萧令烜:“寒酸的是东西,又不是我这个人。”
什么东西穿在他身上,都显贵气。
萧珠对她阿爸的臭屁,叹为观止。
她懒得理他,继续踢毽子,消消食。
萧珠玩累了,上楼睡觉。她睡得有点早,翌日天不亮就醒了。
特别饿,她穿着睡衣,裹了一件小袄,下楼叫女佣热牛奶给她喝。
正好萧令烜回来。
一身烟酒气,围巾搭在臂弯,不见他半分疲态。
“你喝牛奶吗?”
萧珠难得孝心发作,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