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是牢笼吧?为什么还要大张旗鼓地庆祝,自己?再也没有自由了?”
“或许对于相爱的人来说,”
裴清让垂眼,目光清澈如水,“婚礼象征永恒。”
在?爱情观上面,裴清让好像跟自己?截然相反。
她没有喜欢过什么人,他可以暗恋一个人很久。
她认为领证是枷锁,他说领证是认定这个人。
她说婚姻是牢笼,他说婚礼象征永恒。
她三分钟热度,他温柔且长情。
这样一个人,竟然要成为自己?的新郎官,成为自己?名义上的丈夫。
李明启跟工作人员交代?完事情,走过来跟林姰打招呼:“林姰,又见面了。”
林姰颔首:“你?好。”
李明启望向她:“场地还满意吗?”
他的语气?里?有试探,但凡在?意这场婚礼,肯定会?对这片光秃秃的草坪非常不满。
而?林姰点头,目光相当真挚:“满意。”
李明启看了裴清让一眼,那眼里?写着?:你?看,她就是不在?乎,就是不喜欢你?,及时止损还来得及,运鲜花的飞机还没起飞哥们儿现在?就可以打电话让它停下……
裴清让置若罔闻:“婚礼有什么要求,都可以跟他说,到时候让他主?持。”
“不要接亲环节,大家睡醒了再来就好。”
“不要出现‘嫁’和‘娶’这样的字眼。”
“不要提‘早生贵子’,我?不喜欢小孩子。”
“不要爸爸把我?的手交给新郎。”
“不要扔手捧花。”
“最后,能快点结束就快点结束吧。”
林姰说完,目光真挚地道谢:“给你?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