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让“嗯”
了声?,蹲下身子给狗狗系狗绳,手指又细又长又白,关节和指甲都是淡粉色,却在昨天打鼓的时?候呈现近乎爆裂的美感。
哪有正经人的手长得这么色气。
而也是这只手在梦里握住她的腰、将她按向他。
在她心猿意?马时?,手的主人已经起身,那近一米九的身高的压迫感强烈:“早饭想吃什么,我去买。”
难得周日不用加班,闲来无事又起了个大早,林姰问:“我能一起吗?”
裴清让无可无不可。
林姰换过衣服,两人一起出门。
下过雨的空气清新,可惜已经闻不到婚礼上的青草香。
她的目光自始至终落追随身前的狗狗,抬头时?,才发现眼前街景如此熟悉,等走过街道?拐角,外婆家的老房子已经近在咫尺。
她仰起头:“你平时?遛狗都走这条路吗?”
裴清让散漫应了:“跑步也是这条。”
“这么巧,”
林姰弯着眼睛说:“这条路是我高中时?上学走的路。”
她又指着那栋房子给裴清让介绍:“这里是外婆去世前住的地方?。”
“那是挺巧的。”
裴清让淡声?说。
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间地点,他一个人无数次走过她曾经上学的路。
如果时?间空间可以重叠,那么二十七岁的裴清让会遇到十七岁背着书包的林姰。
这块儿林姰熟悉,她提议:“前面?有个小公园,我们去休息一会儿?”
“好。”
这个点的公园已经很热闹,打太?极的、跑步的、遛娃的,在这其?中还?有个摆地摊的白发老爷爷,旁边竖着的牌子上写着:算姻缘、算事业、算财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