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吹是不是受伤了?难不成失血到说话都困难,宋枕遥的脸色一片苍白。
宋枕遥来到水缸前,用力揭开水缸,汹涌的血臭味冲出,陶吹仰着脸,头在血里糊成一团。
“陶吹!”
宋枕遥一把扯出陶吹口里的抹布,都快落下泪来。
“遥……”
陶吹恍惚着,在水缸里浮沉,她的腿脚都被白绳捆的严实,不断呛着水。
宋枕遥把双手移到她的腰上,将她从水缸里抱出。
“别怕,我会救你,绝对会!”
宋枕遥呢喃着,用手肘撑在陶吹的腹部,几个下压让她将胃里的水吐的干净。
“我背你……”
宋枕遥从不是拖泥带水的人,立即将陶吹换到背上,努力支起身子。
“遥……快跑!他没走啊,他在,他还在……这里啊!”
“屋里没人,是不是吓坏了?”
宋枕遥喘过一口气哄道。
“天花板,在天花板……”
宋枕遥猛然抬头,因为门没关,天花板上传来一阵“夸夸夸”
的响声。
原来是黄色的雨衣在穿堂风中呼啸。
黄衣像一层皮一样,手肘和膝盖屈着,伏在天花板上。
“咚!”
的一声,黄衣如一团粘稠物一样从天花板坠到地上。
宋枕遥奋力把陶吹推开,自己却被碰到墙上,当时就捂着腹部,两腿痛的软。
“小吹子,从窗户上翻过去。”
宋枕遥看了一眼窗户,从腰上抽出晚玉给她的短刀来。
“遥,遥你怎么办?”
陶吹勉强从地上爬起身。
“给你争取时间。”
“我是问你该怎么逃?”
陶吹撕心裂肺道。
“看情况吧陶吹,拿出你跑5o米的劲头来。”
宋枕遥左手捏住黄衣的腕子,左手使劲翻转吸引他的注意力,同时右手将短刀一压,捅向黄衣的大腿。
黄衣却是突然变成千斤重,一抬膝盖飞顶在宋枕遥的手肘上,让她的出刀动弹不得。
“陶吹!快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