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夫,你认识他吗?”
“当天送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昏迷了,而且他的腿部情况非常不好,当时我有给你说过,你说你忙着照顾头破的另一位同志,其实那位同志脸上根本没有伤,血迹都是这位同志的。”
“后来,是妇产科的张大夫看不下去了替他做了手术,这才保住命。事后我听说当时要是在晚几分钟他的腿怕是都保不住了。”
陈曾柔颤抖的打开病历本的最后一页,上面明晃晃的写着五级伤残证明。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他的名字,他是我丈夫啊。”
后来陈曾柔为了打听到我的消息在领导家门口蹲了几天几夜,领导实在没办法。告诉她我参加的是秘密活动,不可以泄露任何消息和地址,但是可以帮她邮寄书信。
于是陈曾柔回家写了封信给我。
我拿着信件回到了宿舍,上面写着:
庭岳,
我不会同意离婚的。
我在家等你平安回来。
你受重伤的事情我不知道,别人告诉我你只是轻微骨折,是我对不起你。
我将用我的一生来给你赎罪。
我把信封折叠收了起来,没有回信。
我想起刚刚临走前领导问我:
“庭岳,你和陈大夫之间。。。。。。我看她对你还是有感情的。”
我笑了笑,
“我和她已经离婚了,走之前我签好了协议。”
领导无奈:“可我看她一时半会也放不下你。”
我淡然一笑,
“至少我,是永远不可能回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