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等你。”
我和夏青柠同大家道别后坐上了开往西北的列车。
到了西北以后,发现这里的温度已经比起京市要低好几度,天空中已经飘起来了雪花。
我的手有点发痒,忍不住的挠了几下,去京市这三年我以为自己这冻疮已经好了,没想到刚回西北一受冷老毛病还是犯了。
夏青柠突然对我说去买个东西,转身就往刚刚路过的小摊上跑去。
不一会,她拿了一双手套朝我跑来。
“岳庭,冻疮一到冬天就会又疼又痒,带上手套,隔绝温度就会好很多。”
说罢,她便低头帮我把手套带好。
我没想到我只是一个细微的小动作她都能立马发现。
说起来我手上这个冻疮还是因为陈曾柔才得的。
那一天是她生日,说好下班一起去看电影。我骑着二八自行车在电影院门口一直等到散场也没见到她,生怕错过的我一直站在门外不敢进去。
直到我晚上骑回家才知道,陈曾柔和徐东升晚上去吃了新开的火锅店,把和我约定看电影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回家后她弄脏的衣服扔带盆里要我洗,下水那一瞬间我的手指传来刺骨的疼,后来才知道那是得了冻疮。
此后只要是冬天我的手指就止不住的又疼又痒。
“谢谢。”
“这是我收到最好的礼物。”
我感动不已,自从父母离世,我已经很多年没有收到过礼物了。
和陈曾柔在一起她更是不记得送我礼物。有一年冬天我见到她偷偷的在织围巾,又联想到马上新年,自己偷偷暗自窃喜半天。
结果新年第一天我就在徐东升的脖子上见到了这条围巾。
“庭岳。”
正当我沉浸在喜悦时,一声高亮的嗓音从不远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