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被我塞进行李箱的结婚照,算了就当一人一份,反正日后也用不上了。
就在我刚坐下准备拍时,不远处传来有人晕倒了。
回头只见徐东升躺在地上手捂着额头,痛苦万分。
陈曾柔着急的对我说:“先不拍了,东升身体不舒服我得去。。。。。。”
“好。”
没等她说完,我直接出声答应。
陈曾柔害怕我生气拉着我说:
“等过段时间,再有。。。。。。再有两月就是你生日了,到时候我们再来拍好吗?
没等我回答她转身离去,不带一丝犹豫。
我忘着她的背影,释然的笑了笑:
“陈曾柔,我们等不到那时候了。”
接下来的两天,陈曾柔也是有各种理由要去陪徐东升。
我都表示理解。
离开的最后一天早上,我还没未起床。陈曾柔拍了拍被子对我说:
“今天单位有事,要早点去医院,我先走了。”
我的眼光定格在她脸上几秒后,说道:
“好。”
想起昨晚回家的路上我遇到隔壁屋的小王,她说今天和陈曾柔一起公休。
至于她去哪儿,我一点也不关心。
待她走后,我起身把藏在床底的行李箱拿了出来。
又坐在茶几上把离婚协议书签好放在餐桌上。
研究所派来接我的车已经停在路口。
临出门前,我扭头看了眼这个家。
最后一次了。
陈曾柔有关你的一切,我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