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片刻,那件破损的木头钵盂居然一点点修复,渐渐变回了一件崭新如初的法器。
“厉害呀!崭新的下品护身法器。。。。。。这可值不少灵石呢。”
秦远惊叹着捧起钵盂,随即抢过江小道手中的铜镜。
“这玩意儿也太厉害了,你哪儿得来的?”
江小道一把夺过铜镜:“小心点儿,碰坏了你赔得起么?”
秦远真诚道:“小道,我觉得你的的确确应该杀我灭口了,这玩意儿太离谱了。万一被别人知道,咱俩肯定没命活。”
江小道白他一眼道:“我知道,放心吧,早晚杀你灭口可以了吧。”
秦远狠狠在他脑门儿上砸了个脑奔儿。
二人玩的兴起,就干脆在药田里对着秦远种的各式草药试验起来,只是片刻,便又多了许多不知多少年份的灵药。
最后,秦远语重心长的得出结论:“此物的能力太过匪夷所思,所谓物极必反,他有这么逆天的能力,会不会也有什么要付出的代价是你我不知道的?依我看,在弄清楚之前,还是要少用为妙。”
江小道习惯性的想揶揄他,可是见对方一脸严肃,便也只好顺从道:“知道了,要你啰嗦。”
话既然已经说开,便再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了,江小道把自己那天如何掉进山洞,如何获得匕和铜镜,事无巨细一一告诉了秦远。
秦远猜测:“听你描述,倒像是那仙女姐姐用铜镜法器控制住了那拿匕的黑衣男子,但是不知出于何种原因,二人都在洞中丧生了。”
他说的听着颇有道理,但此事已经再无考证的机会,多想也是无益,是以二人很快便不再纠结这些。
接下来的日子,江小道继续服食不知被铜镜强化了多少年的月见草,修为稳步提升。
而秦远,则依靠宁黄丹的辅助,进入到炼气二重。
虽然是为了自保,但那日二人的的确确是斩杀了一名至少是炼气五层的血云宗弟子,因此心中颇有些做贼心虚,好在过了这么多天,也未见宗门里来此调查,更没有人找上门来寻事,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这一日,又到了去执事堂领取月奉的时候,江小道拿到月奉刚准备要走,却被人远远拦住。
“小江师弟。”
却是许久未见的付华年,正笑盈盈朝他走来。
“付师兄,好久不见。”
江小道礼貌的朝对方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