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她明白了,“你的伤还没好,要不你装晕吧?宫门口晕一回,我接你回来。”
谢蕴扫她一眼,“为何在宫门口晕,家门口晕不好吗?”
谢昭宁认真解释:“家门口晕是方便,但、但没人看见,那不如直接躺在床上,让人去请假,说你晕了更方便。”
谢蕴说不出话了,转身回内室,谢昭宁体贴道:“要不如听我的,直接去请假吧。
“听你的,宫门口去晕,最合适。”
谢蕴妥协了。
两人各自躺下,谢昭宁还是放心不下,躺下后又爬了起来,“行不行啊,万一陛下给你找太医呢。”
装病都是瞒不过太医的。
谢蕴探头看着地铺上的人:“谢昭宁,晚睡对脑子不好,你日后是要干大事的人,早些睡觉。”
找太医也不怕,本来就有伤在身,谁家好人刚休息几日就去上朝。
争宠
谢昭宁关心则乱,没理解到谢蕴的意思,钻进被子里后又钻了出来,“陛下为何让你还朝?”
“烂摊子太多,总得有人来收拾。”
谢蕴语气沉了下来。
谢昭宁便也不问了,翻身平躺下来。
缄默半晌,她又问道:“荣安还不走吗?”
“应该快走了,这回驿馆失火,朝堂得给个答复。”
谢蕴心里空落落的,侧身面向谢昭宁。
白日里说说笑笑,抛开难缠的事情,一经问起,负重前行,便觉得日子怎么过都难过。
谢蕴掩盖眼底的情绪,闭上眸子。
两人依旧各自安寝。
天色没亮,谢蕴就起身上朝去了,谢昭宁迷迷糊糊地要跟着起来,谢蕴笑话她:“我又不会真装晕,你跟着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