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宁闻言,只好走过去,谢蕴挣扎着坐起来,脊背肩膀都处传来钝痛,她凝着看热闹的人:“你是该高兴,今晚你圆不了房。”
“谢相,你就是纸上谈兵,实践的时候,你就会跑了。”
谢昭宁不信她了。
嘴上说得如狼似虎,亲一亲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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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无视婢女,斗了一句嘴,谁都没有讨到好处。
谢蕴伏在榻上,疼得皱眉,谢昭宁不好再气她,搬个凳子贴着床沿坐下。
谢蕴睨着她,眼中透出几分意味深长的笑,谢昭宁被她看得害羞,白净的面上露出红晕,“你笑什么?”
“你长得很好看,尤其是穿裙子。”
谢蕴唇角不自觉弯去起,疼意暂消,“谢昭宁,你就是一祸水。”
谢昭宁不平:“我怎么就是祸水了。”
“你这张脸就是祸水。”
谢昭宁反驳:“你的脸就不是祸水?太女殿下对你是势在必得,逼我与你和离呢。”
“休听她的。”
谢蕴深吸一口气,玩笑道:“太女不过是储君罢了。”
承桑茴做了近乎二十年的太女,临门一脚被换了,疯魔成性。
提及太女二字,谢昭宁眼睫颤了颤,悄悄说道:“你和我成亲,是不是躲避太女?”
“我避开做什么,她想疯自己疯,再者……”
她顿了顿,唇角勾了抹笑,伸手抓住谢昭宁的手腕,“谢昭宁,是你求娶我的,全京城都知道。”
又来了、又来了!
谢昭宁叹气,“好,是我求娶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