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宁不明白她的意思,玩笑一句:“废太女如何被废的,那桩情事是怎么样的,你就没查过吗?那个孩子回来了,陛下让她长命百岁吗?”
不能!
谢昭宁长于谢家,见过太多阴暗的事情,有两国血脉的孩子,无论在哪一国都注定了凄惨的命运。
谢蕴玩笑:“那就深入虎穴,陛下觉得你是假的,那你就是假的。”
“你玩的阴阳论呢。”
谢昭宁嗤笑一句,“谢相,你放心,我会拉你一起入地狱的。”
话音落地,她拽住谢蕴的手腕,狠狠地攥住下颚,墨如乌云般铺在肩膀上,她寻到谢蕴的耳朵:“谢相,你怕吗?”
少年人呼吸炙热,一息一息喷在她的颈侧,带着一阵阵颤栗。
谢蕴没敢动,下意识吞了吞口水,谢昭宁徐徐靠近,最后,唇角亲上她颈侧的肌肤,她玩笑道:“我好像记起那夜洞房的事情了。”
谢蕴透不过气来,眸子里映着她素净不染尘埃的脸庞,与那日的情形,一模一样。
突然间,马车停了下来,车门被人推开,承桑梓弯腰走了进来。
一眼扫过,承桑梓心头一麻,“你们在做什么?”
马车本就狭小,又进来一人,显得车内逼仄,呼吸都喘不过来。
谢蕴脸色红,迎向承桑梓的怒色,“殿下闯进我马车,是想做什么?”
“光天化日,你们在做什么?”
承桑梓怒视着两人,恨不得将谢昭宁踢出去。
谢昭宁漫不经心地调整坐姿,朝着对方展颜笑了笑,“她脖子痒,我替她挠痒罢了,你凶什么?”
谢蕴缓过神来,面上红色不减而增,承桑梓气得转头想走,忍了忍,又坐了下来,道:“我同你们一道入宫。”
谢昭宁睨她一眼,五指虚抬,掌心似乎残留着谢蕴的体温。
下一息,谢蕴抬手,掌心覆盖在少女温软的手背上,看得承桑梓眼睫跳,“谢相。”
谢蕴眼中划过一抹暗色,她紧紧攥住谢昭宁的手腕,“我二人做什么,不需要给殿下禀报的。你想看,就让你看。”
她轻轻一笑,转身面向谢昭宁,抬起她的下颚,直接吻上柔软的唇角。
谢昭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