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阿枭的血液之中仍有神药残留,阿枭身强力壮征服了药性,他的身躯怎可同阿枭相比?
将士们喝的都是被雨水冲淡的血水,无伤大雅,可他直接喝下了阿枭的血液,神药由此进入了他的体内,身体中又无内伤可供修复,便导致了如今的结果。
跌跌撞撞求人垂怜的,变成了他,因为他的愚钝,还错以为阿枭的血液是解药,更是加重了药效,叫他克制不能。
“。。。阿枭,你身后可有追兵?”
“没有,阿枭把他们都甩开了,还带了”
“*我。”
6棠鸢已经没有耐心听阿枭絮絮叨叨,既然没有追兵,那就赶紧解救他。
他是嫌弃,觉得屈辱,可若再不解他的药性,就要经脉尽断。死亡当前,还要矫情雌伏于畜牲这种“小事”
,才当真是头昏了。
他还要回皇宫问个清楚,他还要铲除所有叛军,他还要带领大崇踏平北疆。
“殿、殿下?”
6棠鸢伸手把阿枭的手抓上自己的胸膛,“你不是一直想吗?怎么,被贬为庶民之后,连你也看不上我了?”
“阿枭永远看得上殿下!”
6棠鸢燥极了,他讨厌阿枭的迟疑,抓着阿枭的手直接绕到身后,“那你倒是证明给我看!”
他看见阿枭涨红了脸,也憋红了眼,方因失血而苍白的指尖都绕了一团火。
野林潮湿,没有干柴枯枝,却无端在树洞里燃起了“焰火”
,忽而又起了洪水,水火相容,痴缠沸腾。
一个时辰过去,阿枭突然捋过额前遮挡的汗湿丝,压在头顶,仔细辨别树洞之外的声音。
6棠鸢已经清醒了一些,勉强将瞳孔聚焦,伸手向上搂住阿枭的脖颈,把自己藏进阿枭的怀里,“追兵、咳。。咳咳。。”
他本是想开口问询,是否是追兵到了附近,开口才知自己因药效失了神智,没了廉耻,忍不住声音,叫嗓子干哑成了这样。
阿枭护住6棠鸢的脊背,将他圈在自己怀中,点头道:“让落月姐姐他们先顶一阵,阿枭给殿下穿衣服,殿下”
“什么?”
6棠鸢的震惊无法掩饰,“落月他们?你什么意思,落月在外面?”
阿枭无辜地眨眨眼睛,“对呀,刚刚我就要跟殿下说的,是殿下着急要我*你,不让我说完。。。”
“闭嘴!”
他有气无力,又一脸未满足的媚态,再愤怒,在阿枭眼里也没了力度,“这么重要的事你不会再说一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