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尴尬一笑。
“……滕禹的离开,对我很有启发。”
徐白说。
两人聊了几句。
徐白小腹坠痛。
她微微弯腰。
“你怎么了?”
徐白:“今天什么日子?”
“初十。”
“我来了月事。”
徐白说,“最开始要疼一两天。”
“你带东西了吗?”
“预备着。”
徐白道。
她进去里面换上。
师姐给她倒了一杯热水:“等你结婚了,我可以给你开一种西药。虽然没什么临床实证,我们不给未婚的女人开。不过我自已吃。”
“为何?”
“医生不讲究,世俗讲究。一切小心为好。”
师姐说,“你现在还是姑娘家……”
“我不是。”
徐白突然说,“要不,你给我几粒药,我试试看?我难受死了。”
师姐似乎没听懂:“你不信邪?”
“不,我不是撒谎。我真的不是。”
徐白道。
“跟谁?”
师姐压低声音,“你和萧珩,回国后进展这么快?”
徐白:“不是跟萧珩。”
师姐:“……”
她自已就有药,毕竟她不打算结婚,不讲究忌讳。
她觉得这种药挺好用的,分了三粒给徐白。
她也没继续追问。
徐白拿了药,还低声叮嘱她:“别和阿苒讲。不是不信任她,是她一惊一乍的。我不想多聊这个。”
“放心。”
师姐道。
又说,“你如果需要避孕,也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