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似乎被唬住了,剑锋抵住咽喉,他身体一软歪倒在地,反应和方才一身硬骨头的年轻男子迥然不同。叶流觞盯着他,这时,又有一个老妇颤巍巍的走上前,同老汉一般匍匐在地上。
“不瞒官人,我们真的是水羊部,这里是我们的部落。”
“水羊部,那这些波斯人是怎么回事?”
叶流觞抬头看了眼被吊着的两扇:“那又是怎么回事?”
“我们,我们……”
老妇再次支支吾吾。
叶流觞剑锋一转,再次对准被按在地上的年轻男子,她现只要弄这个男子,这些老弱似乎会非常纠结,而且往往会开口。
果不其然,两个老者立刻开口了。
“这是我儿从部里带回来的。”
“哪个部?”
“南部……”
话音未落,叶流觞替这些人补充:“南部马场?”
“你怎么知道?”
两位老者一脸惊讶,不过迅隐退,取而代之的是惊恐,他们和周围所有老弱妇孺全部软了膝盖,瑟瑟抖,像被钉在了地上,根本爬不起来了。
见状,叶流觞眉头紧皱,但还是收回了手中的长剑,少年们也跟着什长收起了长棍,只不过依旧警惕的护在叶流觞和柳无依周围。
“你还好吗?”
她对被扶起来的年轻男子问。
年轻男子似乎不愿领她的情,冷冷的哼了声,捂着被拧脱臼的手喘着粗气。涞水走上前,在男子毫无防备的时候,突然抓住男子的手臂用力一掰。
啊!
男子的惨叫让那些年轻牧民再次拿起弯刀试图冲过来。
“欺人太甚!”
“什么欺人太甚,你们看看他。”
涞水松开了男子的手。
年轻牧民看着气喘吁吁的男子,男子只是喘着粗气,不过原本耷拉着的手臂已经归位,还能自由活动,他们明白过来,互相看了眼便一同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涞水回到叶流觞身边,悄声对叶流觞耳语了一句:“有身手。”
叶流觞眼眸沉。
“不知几位官人来自何处?”
老汉彷徨的走上前问。
“我们是楼兰的商户,今日途经此处恰好看到了你们的部落,遂过来看看。”
叶流觞故作没好气的说:“谁料一过来就看到你们……咳咳,还有你们不分青红皂白拿刀砍我们,我们这才被迫自卫,若伤到你们的族人我们深感抱歉。”
“原来是这样,他们年纪小不谙事的,若有得罪望官人不要见怪。”
老汉歉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