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后头又是座椅靠背,完全退不开。
傅寒声又问她:“你觉得哪儿不合适?”
跟商榷正事一样的口吻。
要不是两人的姿势不正经。
谁能想得到他们在谈论这个。
江敛眼睛一闭,干脆破罐子破摔道:“哪儿都不合适,花样太多了,时间太久了,那什么太大了。”
“第一个可以控制,第二三个也可以适应。”
傅寒声用舌尖抵了抵后槽牙,热气烘着她的耳朵:“要不要试试,多和我磨合一下?”
傅寒声现在越来越明晃晃的行为,终于让江敛确定了一件事情。
他就是在勾引他。
老男人不要脸。
江敛脸上的绯红都从脸颊红到了耳朵根。
但她偏偏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顿时恶向胆边生,伸手一扯傅寒声垂到她跟前的领带。
傅寒声的眸子看着江敛,也顺从的,将腰再弯一点。
江敛红着脸,用最恶狠狠的语气,说着最窝囊的话。
“你不许勾引我!”
傅寒声还是没忍住,低低的笑声从胸腔里被挤出来。
“行。”
傅寒声看着她:“那别搬走了。”
傅寒声眼里盛着柔和的笑意,难言的亲昵和迤逦的暧昧缓缓上升,外人很难联想到这样的神色会出现在傅寒声的眼中。
他放轻了语调,含笑着示弱:“求求晚晚了,我可是个病人。”
……
是的。
最后江敛也没搬成功。
病人这两个字成功的绊住了她。
江敛在去杂志封面的车上,还在电话里和周野忏悔。
“我错了哥。”
周野咬牙切齿的“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