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敛做了一会儿的心理建设,才回去找江景山和周行兰。
江敛道:“小叔等会儿就过来。”
她其实还有点怕父母听傅寒声说更换婚约对象的事情,从而为难傅寒声。
她心里已经有些偏帮傅寒声了,毕竟的确是她对不起傅寒声……
江敛没忍住对江家夫妇道:“他的脾气其实挺好的,你们和他好好谈就行。”
江敛这话其实对于江家夫妇来说,没什么用。
江家和傅家是世交,所以江家夫妇清楚得很,傅寒声平时是个什么样的人。
傅寒声那性格冷成这样,就差点没在脸上贴着“生人勿近”
几个大字了。
这叫性格挺好?
周行兰和江景山只以为是江敛没有怎么深入接触过傅寒声,对他这个人的清冷没有什么具体概念。
他俩商量了一会儿,到时候和傅寒声商榷的时候,不要落下风才是。
没一会儿,门铃响了。
江敛腿脚不便,江景山去开的门。
结果门口堆着大包小包的一堆昂贵礼品,明束的手上还提拎着一堆。
直接给了江景山极大的视觉冲击
傅寒声就站在这堆礼品前,真的脾气很好的对开门对江景山道:“伯父好,贸然叨扰了。”
江景山:“……”
他张了张嘴,面对傅寒声的彬彬有礼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不叨扰,不叨扰。”
傅寒声:“小小薄礼,来的仓促,礼数不周,还请见谅。”
这些都算是薄礼,那真正的厚礼相待都不知道能堆成什么样了。
江景山恍惚间,莫名的有了一种傅寒声这是来提亲的错觉。
虽然傅寒声的年龄不大,但的确和江景山是同辈,其实是用不着这么谦逊的。
明束将东西都搬进屋里,就直接离开了。
傅寒声独自前来,没摆架子,也没有排场。
这个开头,让江家夫妇打了半天的腹稿,一个字都没用上。
江景山和周行兰对视了一眼,夫妇二人极为默契的用眼神交流了一下。
——现在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