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激,这个胸无城府的女人不服气地嚷。
“快滚你的啦,该去幼儿园接老二了!”
肖恬嗔骂着。
“最后打听一下,这个月的下小区活动,安排到哪个小区了?说不定我要请个假。”
“又请假?又有什么事?”
“我娘家父亲瘫在轮椅上,我妈说最近了解到有个地方按摩有点效果,要是碰上同一天我就请假了。”
“哦,给你尽孝道的机会呗,我跟站长说一声。”
“谢了,那我走了,星期六下午请你喝茶。”
“好,你请客我买单。”
肖恬揶揄道。
“谁让你总抢呢!哈哈……”
阿雅笑着走了。
人,之所以要结婚,肖恬的理解无非是找个搭档一起吃饭。一个人上班,一个人逛街,一个人睡觉,一个人旅行,一个人笑,一个人哭……都能用承受孤独的实力化解,但是一个人吃饭,味觉就像被食物性侵一样,对抗又无奈。这不,又是吃饭时间,午饭怎么解决,是她每天都要面临的一大难题。
走出办公室,她掏出手机,总有一种邀约某人的冲动,通讯录翻了一遍又一遍,女的,上老下小,男的,非亲非友,始终没有挑得出来的人选。
“areyougoingtoscarboroughfair……”
“卡斯特罗集市”
这熟悉的手机铃声打断了肖恬的思索,屏幕的来电显示是“杨柳”
。
“肖恬,你在哪?”
不等肖恬说话,大嗓门就从手机里迸出。
“准备下班,好久没你消息了,死哪去了?”
“你猜我在哪?”
“在哪?”
“我在‘友谊’!”
“哪个‘友谊’?南京的‘友谊’还是我们h市的‘友谊’?”
肖恬一阵狐疑。
“h市!”
“你在h市?“肖恬感到十分意外,“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刚安顿好,好久不见,挺想你的。”
杨柳说。
“安顿?什么意思?要长住呀?”
肖恬说。
“过来吃饭再说吧,我现在在友谊五楼‘外婆家’,快过来吧,过来说。”
“好,好,我15分钟到。”
“疯婆子又回来了?”
肖恬喃喃自语,恍如隔世,不过值得她高兴的,是吃饭总算有了着落。
然而这顿饭并没有肖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当她走进“外婆家”
的包厢时,她几乎了解了杨柳这次回到h市的真正目的——她的身边,坐着一个仪表堂堂的中年男人!这个男人,几年前杨柳就领肖恬见过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