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笑,没有别的想法,纯粹的想恶作剧吓一吓监管者。
被当事人发现的恐惧,令监管者瞳孔涣散,失了神就被吓走了,狗的人格出现,轻声汪出一声,呜咽着埋进晚心亭锁骨,啃骨头似的细密啃咬。
刚才主人不见了,狗狗躲在黑暗里好害怕。
房门外。
宋准听见一声动物的低嚎,他警觉地眯起眼,细想晚心亭不可能瞒着节目组在房内带小狗玩闹,屋内的灯也是关了。年轻人爱熬夜,宋准明白,晚心亭没睡,故意不开门和他怄气在看宠物视频。
宋准低低笑了,能和他怄气,说明心里还想着他的存在。
得到这答案,宋准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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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金梦书从发酸的酒味中醒来,他拎着衣领轻嗅,不悦地皱眉。
下半身极其不舒服,膈应得胀痛。
少见的反应,是因为做了那个梦。
金梦书掀开被褥,看了眼,进而懊悔地攘着头发,走进浴室内,一直到花洒兜头浇下温水,金梦书都失神在那个梦里面。
梦里的他和晚心亭喝醉了酒,好像听到了东庭秀的声音,他被晚心亭藏进了衣柜。按他事后理智的分析,当时的情况没有必要藏在衣柜,他和晚心亭没有越轨的行径,就算有,也是成年男女合情合理的暧昧。
但梦就是没有逻辑,往往暴露出潜意识真正的意欲倾向。
晚心亭开了门,金梦书在衣柜扒着门缝偷听,东庭秀好像是同晚心亭送礼物,也是一款项链。到这里,金梦书肯定是晚心亭送他项链的事,被他投射到了梦里面。
他掀开了一丝门缝,以窥探的视角,像个变态将滚烫而黏稠的目光粘黏在晚心亭身上,寸步不离。
他看见晚心亭牵住东庭秀的手,半躺在床沿,东庭秀朝晚心亭跪了下来,手掌将女人的衬裙一捋,露出白腻大腿和姣好的臀线。东庭秀将月光宝石项链戴错了地方,清辉似的钻面点坠在女人大腿,铺满床榻,银月流泻了一地。
金梦书看着东庭秀的手指沾着他们刚喝完的酒液插入,指腹撩拨着唇瓣,尔后俯下头,奉送上他粗粝的唇舌,发出吞吃晚心亭唇肉的水渍声。
金梦书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怒恨,可嗅着头顶晚心亭衣物的清香又是一阵头皮发麻,他咬着衣裙的肩带和扣子,想象夜晚之前那开过蚌的蚌肉和贝珠,在舌尖回味其鲜嫩味道。他舔吃过了,那就是独属于他的佳肴,怎么能轮到东庭秀这个垃圾用唇舌玷污呢。
如果是他在囫囵含吮就好了,他会轻柔地伺候晚心亭,再次让她舒服成一个小傻瓜。
梦是在惊吓中苏醒,完事后的晚心亭打开了衣柜,金梦书暴露在晚心亭面前,女人看他的眼神带着迷茫和厌恶,金梦书一时想辩解,但在焦灼的刺激下,彻底失了控。
金梦书羞愧到无法自已,只想在晚心亭面前死去。
梦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