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音煞有介事地点,“这个案子现在不是那么容易查的……”
“阿音,母亲走的时候你还小,你无法理解我当时的感受的。”
“不是的姐……”
程灵溪看出白音在假装淡定,“只是,现在我们着急也根本做不了什么,夏叔上次不是也说了,何律师一直在跟进……”
“何遂是之前俞南风的人,有多大的信用度?”
“……”
白音沉默了,盯着眼前的甜品架心虚出神。
“那个…阿音你们别动气啊,都怪我,不提这事了,我们聊点开心的吧。”
“我开心不了,除非母亲旧案沉雪。”
程灵溪下意识地朝白音身旁靠了一靠……白音在桌边抓住了她的手,旨在暗示——快问吧。
“阿晚姐,虽然不知道有没有资格,但我怎么说也是个初律,和阿音一直交好,关于当年林慕阿姨的旧事,如果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许可以讲给我?就算我无法解决,那我至少……也可以讲给可以解决之人?”
毕竟她哥哥的权威,在白晚这里,总归好过何遂吧?
“当年阿音还小,或许记不完全,但您当时已经十五岁了吧?案前后的事情,您还有印象吗?”
白晚终于抬起来眼眶,盯着程灵溪的脸,踌躇良久,才陷入了林慕去世前的夜晚。
——
白晚吃罢晚餐回到房间,拉窗帘之前,看到庭前停了不少陌生的车。
她彼时没有多想,最近慕白的融资是有些疲软,父亲最近总是会约各种人来家里,有时甚至到深夜会客室还有人在。
不过明天就是周末了,想来能清静一下吧?
直到看到夏鸿的座驾也跟着进来了,她才想着,要不下楼打个招呼?
作为长女,白晚的个性向来大胆谨慎,她悠哉下楼与夏鸿夫妇问好,今天晚上,小夏明彻居然也来了。
他一看到白晚,第一时间冲上去问:“阿晚姐,阿音在吗阿音在吗?”
这个叽叽喳喳的小男生,还没等到白晚回复,就吃了他父亲夏鸿一记数落——“见人不先问好,大吼小叫成什么样子?”
夏鸿的妻子明旻与林慕在大学时就是闺蜜,看到白晚过来,便亲切地挽过她的手问:“阿晚,你妈妈最近身体怎么样?”
“好多了明阿姨,最近都开始画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