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繁鼓了一下嘴,“我们当时去?爬了郊区的一座野山。其实那座山不高,平时很多人去?的,也没有什?么危险性。但是那天是真?的很倒霉,碰上极端天气,我差点没失温死在山上。”
听到“死”
这个字,男人瞳孔骤然一缩,攥住虞繁的手,用了几分力气,语气微沉,“你?不会有事的。”
虞繁笑了,“当然没事,不然我也不会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也算是幸运吧,不知道我们登山社有哪个大人物哦,家里直接联系的私人救援队,派了直升机来接我们。当时我都冻的意识模糊了,被一个救援队的哥哥背走了。”
严与一顿,扬眉,“哥哥?”
虞繁眨了眨眼?,凑到严与身?边,“不会吧,你?吃醋了?”
知道严与想要关着自己,虞繁没有多害怕,第一反应竟然是严与一定在乎自己在乎的要命。
心里有点美滋滋的。
好叭,她就是神经?大条。
严与意味不明的哼笑了一声,“我也比你?大,怎么没见你?叫过我哥哥?”
不是叫叔叔就是严总,结了婚就直呼其名。
像“老公?”
这样的称呼,都得是床上弄乖了才能听得到的。
虞繁想了想,伸出三根手指,“三天不碰我,我就叫你?哥哥。”
严与笑了。
“做梦呢。”
说话的功夫,虞繁突然觉得不远处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她吓了一跳,一下子抱住严与。
“什?么东西?!”
其实严与看到了,是一只松鼠。
但他低头看着主动抱住自己的老婆,恶劣的捉弄心思又浮起来,他故意沉下声音,“有东西吗?我没看到。”
虞繁拔高声音,“真?的有!就从刚刚的林子里窜过去?。”
其实这里已经?进入到森林中?,周围的树木长的很高,颇有些遮天盖日的氛围感,阳光都遮掩了大半,显得周围有些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