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题?”
江寒之有些惊讶。
“是,祁将军身子很好。”
太医说。
江寒之赶忙收敛了情绪,道:“那可太好了,无恙就好。”
“就说嘛,好端端的人哪里需要诊脉?也就你祁叔叔纵着你,换了旁人早就犯忌讳了。”
江父一脸责备。
祁母则在一旁解围道:“洄儿也是一片孝心,哪有那么多忌讳,无妨无妨。”
江寒之亲自将太医送出了门,又赏了对方一锭银子,好生感谢了一番。
太医的医术毋庸置疑,祁燃的父亲确实很健康。
可好端端的人,为何会在不久后病了,且病到直接离开了北境?
难道是什么急症?
可他记得上一世,对方回家养病后,似乎也没什么大碍,若是真的病重,祁燃定要在家中侍疾,不可能离开父亲去北境。
江寒之百思不得其解。
但知道祁父眼下无恙,总算是松了口气。
晚饭时,两家人相处十分融洽。
江溯今日当值没有回来,席间祁父祁母便一直夸赞江寒之。
夸到后来江寒之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心道祁燃这是在信里说了他多少好话啊?难道是怕父母担心自己在京城孤单,所以拿他当挡箭牌让二老放心?
“祁叔叔,北境那么冷,您想过回京城吗?”
江寒之忽然问道。
“你祁叔叔是在为国戍边,你以为说回来就能回来啊?”
江父失笑。
祁父无奈一笑,开口道:“这两年我倒是真动过这个念头,这次把家眷带回来,也是想让他们留在京城,不回去了。”
江寒之和江父俱是一怔。
“祁老弟,你可是有旁的打算?”
“饭桌上就不说这些了,一会儿吃过饭咱们一边喝茶一边说。”
江父闻言也反应过来,这话题稍稍有些敏感,忙点了点头没再追问。
江寒之敏锐地觉察到了什么,只可惜两位父亲都将他们当成孩子,不打算当着他和祁燃的面说什么,这让他有些着急。
于是,用过晚饭后,待两人去了书房,江寒之便拉着祁燃偷偷溜到了窗户外边。
隔着一道半开的窗户,屋内两人的谈话声十分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