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绮曲着腰,翘起臀,手抓着热水器的把手,被陈兰后入,干得娇喘连连。
“嗯啊啊……好大,你要干死我了,色鬼……”
陈兰则按着她的腰,冲锋枪一般地哒哒哒朝那骚穴里扫射,时不时抓起一对湿淋淋的骚奶把玩,眼里的欲念吞山没海。
温暖紧致的内穴让陈兰的大东西寸步难行,那似迎似拒的包裹感,快把她折磨疯了。
“宝贝…用力点抓姐姐的奶子…啊啊啊……”
浴室地滑,热水器抓手也滑,张绮被顶撞得恍恍惚惚,不小心脚滑一下,坐到了地上。
陈兰不管不顾,将张绮双腿架起来叉开,换个姿势继续干。
“我站起来一下…怎么这么急啊色鬼…啊啊啊…轻点…受不住了…”
陈兰欣赏着阴茎与小鲍鱼交合的样子:“姐姐好紧好骚…好喜欢姐姐…射了,我要射了…”
“姐姐,姐姐……”
遍地狼藉。
“姐姐,来吹头发,小心着凉。”
欲望散去,亲历者都衣冠楚楚,仿佛什么都没来过。
“小东西,这么贴心,上了不少妹妹吧?”
陈兰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姐姐是唯一一个,信不信?”
“骗谁呢。”
她们过了一个极其糜烂的周末,后面两人就一直窝在酒店里,饿了就点外卖,吃完就做,睡醒就做,房间的每一处都有她们做爱的身影。
张绮身体的每一处都被她狠狠地开发了。说来也奇怪,前十八年都禁欲苦行的人儿,纵欲起来竟是这般荒唐模样。
酒店分别那天,张绮搂住陈兰脖子狠狠亲了一口:“回学校不准勾三搭四哦~”
“姐姐会想你的。”
陈兰甜甜一笑:“姐姐说什么呢,我那么乖,肯定只有姐姐呀。”
“啧啧,小嘴真甜,姐姐想亲……”
张绮太骚了,陈兰回了学校,周内也三天两头被她约出来开房,那人原话是姐姐上班太累了,想被干来放松放松。周末更是什么都不干,除了吃和睡就是操逼,一段时间后陈兰觉得有点被榨干了。
正好陈兰临近期末,大学生要一周学完半年知识,两个人就有一段时间没了联系。
考完期末试后陈兰神清气爽,打开朋友圈刷刷,巧了,法,虽然没有插入,但饱满的龟头和龙身时而顶压那硬挺的阴蒂,时而在幽不见底的洞口反复摩擦,进一点儿又没真正进去,惹得小花苞饥渴不已、泛滥成灾,与巨龙贴合得难舍难分。
“嗯…嗯哼…”
正陶醉的美人儿从锅铲与瓷盘碰撞的声响中清了醒,眼看沈霆端着菜走过来,洛茵快速地从陈兰腿上起来,害羞道:“好了,我去洗澡!”
沈霆烧法,本就吸咬它得紧的小穴突然更加剧烈地吞吐,水柱喷溅,仿佛要将它吞进去。
陈兰插得动情,洛茵也被操得动情,但碍于沈霆在隔壁房间,两人的叫喘声都格外克制。
“啊啊啊宝宝…我要被干死了…好爽…”
“宝宝…你把我操喷了…小穴好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