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耶律阿保机步入大帐。
萧七姑连连恭维:“阿保机长成大小伙子啦”
。
“可不是吗,所以我才张罗着阿保机的终生大事儿”
。
萧七姑喜笑颜开。耶律阿保机莫名其妙。
第二天一大早,萧七姑又来到述律月椀大帐内。
“她七姑,您来了。昨儿个让您白跑一趟,月理朵的婚事呀,怕是没什么指望”
。
“昨儿个那篇咱掀过去,别再提啦。我今儿个来,是为月理朵和她表哥阿保机来说媒的”
。
“成,闹了半天,我这小丫头心里的人儿,就是他的表哥阿保机”
。
“今儿个,我总算没白来。于越那边我立马回了他”
。
“您给择个好日子吧”
。
“这些麻烦事儿咱都舍弃喽,您给找只沙鸡抹了脖子,我给占个卜”
。
述律月椀走出大帐。
“她七姑,于越那边您给回了吧,把大礼原样退回去,一只也不少”
。
“中,我再跑一趟”
。
“谢谢她七姑,你费心啦”
。
述律月椀手端盘子进入大帐。
萧七姑接过盘子仔细地观看沙鸡的肝部。
萧七姑大叫一声:“是个好兆头,十日之后,就是初一,日子就定在初一吧”
。
“这么快”
?
免得夜长梦多。萧七姑没费一句唇舌,就说妥了一门亲事,简直乐翻了天。
萧七姑乐颠颠地与羊倌赶着羊群来到耶律滑哥大帐。
萧七姑进入耶律滑哥大帐。“滑哥侄子,萧七姑有礼了”
。
萧七姑向耶律滑哥行半蹲礼。
“七姑,我求你说媒的事儿办得咋样啦”
?
萧七姑搓手。“滑哥侄子,这件事儿很难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