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见着太后和苏宁不甚热络,心里有些着急,急忙跪下道:“老祖宗,奴才这个闺女,不是奴才自夸的,学的一手好按摩功夫。若是能伺候老祖宗,便是奴才和怡清天大的恩典,求老祖宗成全。”
盛情难却,太后也只得收下,在陈家期间,便由这个陈怡清在身边伺候着。
晚上,陈家安排了宴会,把自家能拿的出手的都拿了上来。已经是第二次住在陈家,康熙和陈适岚也熟悉了很多。
那陈适岚身为主家,自是陪着康熙坐的。
“万岁爷尝尝这到鲫鱼芙蓉羹,不是奴才自夸,这道菜找遍陈镇也是没有这个味道的。”
李德全拿着银勺子先试了试,然后在盛给康熙,康熙吃了一口,面带赞色:“不错,朕宫里也有江南的厨子,却做不出这好味道。李德全,叫人把这道菜给皇贵妃娘娘端去,她一向喜爱吃南边的菜,定会合她的胃口。”
“嗻。”
陈适岚脸色僵了一下:“万岁爷和娘娘真是恩爱非常,让奴才羡慕。若是娘娘爱吃,便让小女侍奉娘娘,随时给万岁爷和娘娘做便是了。”
康熙这才露出一丝惊讶:“此道菜是你女儿做的?”
陈适岚顺了顺山羊胡子,得意道:“正是小女,这鲫鱼芙蓉羹乃是小女亲自下厨为万岁爷和娘娘而做。”
“你这个女儿菜做的倒是不错。”
陈适岚不识时宜的说道:“小女不仅精通厨艺,而且还最是喜爱弹琴。小女琴艺便是连陈镇有名的琴师都是自愧不如的,若是皇上喜爱,便让小女在万岁爷面前献一献丑。”
康熙看了陈适岚一眼:“也好,李德全,去把太后,皇贵妃他们叫来,一起来听听。”
李德全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便在院子了摆了几张椅子。
那陈怡清款款而来,抱着三尺瑶琴,弹得如泣如诉。余波瞟向康熙,正对上康熙的眼睛,面色一红,连忙低下头。两粒珍珠耳坠子颤颤的,显露主人的心慌意乱。
苏宁坐在康熙的旁边,碰了碰康熙的手腕,一脸戏谑:“我的万岁爷,这又是鲫鱼芙蓉羹,又是弹琴的。想来那陈适岚想做国仗呢。”
被苏宁一打趣,康熙面色囧然:“他倒是打的这个好主意,朕的丈人只有索尼和舅舅,哪来他这么一个丈人。”
苏宁故作惊讶道:“依着臣妾看,这个陈怡清也不比那密贵人差,汉女娇媚柔弱,皇上不是一向喜欢吗?”
康熙瞪了苏宁一眼,低声的很有些咬牙切齿,在桌子底下使劲捏了捏苏宁的手:“笑话朕是吧?你越是醋了,朕反倒越高兴。朕和陈适岚平辈论交,怎么能纳了他的女儿呢?”